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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与走资派:怀念毛泽东
  
  
文/w613 来源:新华网 发展论坛 2003年12月24日


  在人生旅途中,有喜怒哀乐,也有所见所闻。其中,有的转瞬即逝,而有的情感和经历却历历在目、记忆犹新。我不会创作,只是用键盘敲打出真实的记忆片段。但愿它能帮助人们从不同地区、不同家庭、不同个人的情景和经历,来了解一段历史和一个时代,并以此表达我对毛主席深深的怀念。

  (一)不怕活人怕死人的女孩

  小时侯,大人们告诉我没有鬼,我很相信,但还是有我害怕的事情。比如,我们住的房子前面的高地,原来是一块坟地,只要一抬头,就能看见几块腐烂的木头。我也曾在夜晚看见那里发出的磷光。白天,其实无所谓,只是到了晚上一个人走路的时候,就有些提心吊胆、胆颤心惊。有一次,因有事母亲要我独自出门。天黑漆漆的,当我走到旁边没有住户的路段,感觉后面有影子跟着我,我走快它也快。我用跟影子赛跑的速度,跑到了有住户的地方才停下来松口气。回头看,什么也没有,那只是树的影子或是自己的影子,也许只是幻觉。这才叫虚惊一场,自己吓自己。

  67年,保姆带着弟弟回到了乡下。从我家到保姆家有4、5里路程。6年时间里,在我不上学的时候,只要有事,我是随叫随到,哪怕是临近傍晚,也要走上通往保姆家的那条路。我既当联络员又当送货员,心里记着口信,手里也不空闲,送去街上买的物品,带回乡下的特产。白天,那条道上人来人往,有走亲戚的大人、小孩;有运送货物的壮汉;还有在田间、地头劳动的农民,不时还有汽车和拖拉机驶过。可有次在傍晚的时候,到了空旷的地方,我前看看,后看看,却找不到一个人影。这世界只有我一个人,时间过得是那样慢,路途竟是那么远。我硬着头皮快步向前走,每分每秒都在希望田间、地头、路边冒出一个人来。我不怕活人,无论生人还是熟人、男人还是女人、年青人还是老年人、美人还是丑人,我都不怕。因为那时我从未听过拐卖、抢劫这些词,也没看见打架、斗殴,更想象不出有什么其它意外---哦,前面有人了,我的目的地也到了。

  (二)我的走资派父亲

  六十年代初,父亲在某区(相当于现在的镇,但比镇大,管理下面十几个公社)公所工作。六六年以后,我看到父亲这个走资派只是在家里走不敢在外面走。

  父亲受过批斗、戴过高帽游行、住过学习班、进过五七干校,但他没有挨打,吃住都不差。他不止一次笑着对别人说:“那天,我挂着牌子低着头接受批斗,时间长了,铁丝挂在脖子上很难受。这时,一个人上来,按了一下我的头说:‘你要老老实实、低头认罪’,边说边把铁丝提起来挂在我的衣领上,那时我好受多了”。

  父亲经常下乡。那一年,在父亲的带领下,我们那里有了电。看到电灯亮了,每个人都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。父亲也学会了很多电工技术,临近哪家电灯不亮或电路坏了,父亲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。有一年,修大礼堂,父亲几天几夜没合眼。大礼堂修成了,从此,我们那里更热闹了,有电影、有演出、有杂技,也有很多大会。

  68年河里发大水,父亲带着一些人抢运物资。一个浪头打过来,把他冲到了河中间。他也经常得意的说“幸亏我水性好,我拉住河中的电话线,不然我没命了”。第二年,父亲带人修河堤。有一天,突然发生了意外事故,我能想象出父亲是多么勇敢。那天,我做好了饭,等了很长时间父亲也没回来。忽然,外面人声嘈杂,一群人议论纷纷,父亲就在他们之间。仔细听,原来是修河堤的工地上塌方了。当一些农民正在挖土时,土岸突然垮了下来,将一个农民砸在里面。父亲几个大步跑上去,和其他人一起,将农民救出来。是父亲背着农民上的医院。父亲进屋后,将他的外衣脱下来,放在板凳上。我看见衣服上有一大块血迹,一阵心慌,再也不敢看,不敢碰、更不敢洗。后来,衣服是被拿走了,但我只要看到那个板凳心里就紧张。也许是这个原因,现在,我竟然想不起那位农民是否被救活。

  那一年,父亲被派往“三线”参加铁路建设。我多次听他谈起他带领的一个分队与解放军合作开通隧道,解放军与他们怎样亲密相处,解放军是怎样大力支援。谈起那些日子,他眉飞色舞,充满自豪感。

  七十年代初,父亲被调到县城。那时他身体不算好,但那些年,他领导了一个工厂的建设和生产;领导了全县林业职工植树造林绿化荒山。在他和林场干部、职工的努力下,那些深山里的林工住上了新建的房屋,用上了电,还看上了电视。

  父亲曾多次对我们说过,他很崇敬毛主席。前几年,父母一起去了一躺北京,到了毛主席纪念堂,了却了他们最大的心愿。

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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